琰渊愣愣地看着琰烈,大概从来没有看到过琰烈这样对自己说话,心下有些松散,“儿臣觉得,凤佩由母妃掌管,最妥不过,况且,凤佩本来就在母妃那里。”
曼舞低头笑,笑得很灿烂,这个娃很单纯,也很天真,但是,同样很愚蠢。不否认,如果现在生活的地方是正常一点的平民百姓家,她一定会夸琰渊是个好孩子,但是,现在,她除了佩服他的无知,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对,也许会有太多的人说他只是一个孩子,无知天真单纯是应该的。可是,他是太子,这里不是现代不是虚幻不是普通人家。这里是现实地不能再现实的宫廷,一个太子,如果不是从小就有谋略有计划有胆色,那么恐怕太子的位置永远也变不成皇帝的宝座。这就是现实的残酷,皇宫的孩子,从来不应该当作普通孩子来管教,无论是谁!这里的孩子,绝对不能用平常的标准来衡量,无论在什么情况下!
曼舞心里复杂万千,想太后狐狸一党那么狡猾,却有个那么直白的娃。与普通人比,他或许是聪明单纯的,而与皇宫之中的孩子比,除了傻就只有蠢。
无端端想起了那个琰萧,曼舞就是觉得看着舒心,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。
殿里,静的可怕,好像琰烈摩挲玉佩的声音也能听见。
只一会儿,琰烈看着琰渊笑了,又摸了摸琰渊的头,“渊儿,记住,你的母妃只是帮朕保管凤佩罢了,而凤佩只能给朕的皇后。”
琰烈转身,走到曼舞身边,轻轻一带,将她拉了起来,手抚上她的脸,“曼儿,朕把这凤佩送你可好?”
曼舞愣了,早上的只是让她带着,她不明所以也就带了,可是现在……自己还能接么?
看曼舞心思复杂,琰烈眼中也闪过几缕精光,又拿过龙玉,笑道:“曼儿,要不这样,朕把龙玉留给你可好?就当是,定情信物……”
“皇帝!”
“陛下……”
“……”
曼舞无言,抿唇。他的意思,她明白了。凤佩,代表做他的皇后。龙玉,代表做他的情人。
皇后与情人,好难抉择……
闭上眼,不明白琰烈到底是怎么想的。他的心思,她总是朦朦胧胧,真的好烦。
怎么办呢?
曼舞郁闷了,反正哪个自己都有返还余地,本来想丢个硬币试试看的,只是,现在没硬币怎么办?
点名!
对,就是点名。
曼舞用眼神看着琰烈两只手,心中念念有词,“点名点将点到谁……”
凤佩!是凤佩!
曼舞对上琰烈晶亮的眼睛,犹豫着伸出手,拿过凤佩。思考了一下,也不能说自己是皇后呀,所以,继续当神棍!
“多谢陛下厚爱了。相信凤佩是尊贵之物,曼舞既是神女,持凤佩也不算玷污了凤佩的价值。臣妾待陛下择了人选,再将凤佩归还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太皇太后由个宫女扶着,慢慢踱进殿门。
大概大家都在关注凤佩,竟然也没注意到。
琰烈点头道,“是啊是啊,如此甚好,皇奶奶,儿臣将凤佩给曼儿了。”说罢,拿过凤佩,低下身子,亲自给曼舞系在腰间。
所有人都看着曼舞,太皇太后眼中闪现着笑意,太后的则是危险,别人的,有的是怨毒,有的是羡慕,有的是怅惘。
琰烈系的很认真,颇费了一番工夫,他那么高的个子,腰必须弯得很低,曼舞一瞬不瞬地看着,突然觉得他其实很温柔,很舒服的温柔。直起腰来的时候,曼舞忍不住扶了他一下,却顺势被他搂进怀里,“傻曼儿,朕的腰可比你好。你可是天天都费力呢。”
曼舞脸红,多容易让人误会的一句话呀?这个琰烈,真是有伤风化,没看见有老有小有外人嘛。
知道他是故意的,还是不发一言,毕竟协议规定,任何亲昵动作自己无条件配合。
“好了好了,每天来那么多人,曼儿会累。”琰烈直接无视太后危险and众妃哀怨再and太皇太后暧昧的眼神,“各位爱妃,也要好好准备一下了,今天都二十七了,别忘了六月初一可是每年都有的赛秀节呢,各位爱妃可得准备准备呢。”
曼舞愣了,六一儿童节要变成赛秀节,还每位爱妃都要准备,那么岂不是,自己也要参加?
靠,赛秀节是什么东西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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