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雪拽着叶飞的衣领,呼吸炽热,目光咄咄逼人,叶飞真是无奈极了,挥手想要挣脱,却没能成功,当下叹了口气:“若雪,我是奉师命下山传道,不是来与你谈恋爱的,不可能把日间的所有事情全部告诉你,不是对你不信任,是怕因此将你牵扯到危险当中,听我话,不要闹了,你要相信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。再有,忙了一天我真的已经很累了,想要洗洗睡觉了。”
“不行,叶飞哥哥,我不许你逃避,你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睡觉。”
“讨厌啦,你烦不烦。”真的是被弄得有些烦了,既因为若雪的无理取闹,咄咄逼人;又因为她一次次,不厌其烦地限制自己的自由,窥探自己的隐私,叶飞为此说了她几次,可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如此,对于她的这种行为叶飞真是反感极了,生气地推了她一把,怒气冲冲地说:“好了,烦轮回了真是,男人的事情女人不要过问。你最好找点自己的事情做,省的整天把注意力都放在我一个人的身上,真是烦死了。”
叶飞又推了两次都没有将若雪拽住自己衣领的手挣脱,反而被对方拉到更加靠近的位置,近距离地看着若雪水灵灵的眼睛里滚动着泪珠,心里面也跟着难受起来。
叶飞有点心疼她,可是想到若雪一次次对自己行动自由的无谓干涉,便气不打一处来,最终还是坚定了信念将她推开,推倒在床上,导致若雪嘤嘤地哭:“若雪,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,你好好想一想,是不是喜欢一个人,便要掌控他的全部直至无法呼吸。”
进而摔门离去了!
走出客栈以后却没有走远,原地蹦起来到屋顶上,他总归还是担心若雪的,担心她在伤心之下做出什么傻事来,没想到在屋顶上面遇见了一个正在偷听的男人。
这男人身材高大,长发如枯草,上身精赤,下身穿了一件外邦马裤,脚踩马靴,眼袋很重,眼神略显呆滞,看起来对什么事情都打不起精神,明明在偷听,见到了被偷听的正主也是没什么愧疚,两臂交叉垫在脑后,平躺在屋顶上看月亮。
叶飞反而是觉得尴尬的那一个,略带迟疑地问:“你……你是在偷听我?”
楚邪这才转目看他,硬气地说:“我怕你跑了。”
叶飞一脸无奈,“楚邪哦,你可知道窥视别人隐私是一件非常不道德的事情。”
“你对芊芊姑娘也这么说吗?”楚邪的眼神中充满了玩味。
叶飞心中一惊,问道:“你一直在监视我?”
楚邪平淡如常地回答他:“我只是怕你跑了。”
“楚邪,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有教养的啊。”
“我怕你跑了。”
“楚邪,你知道监视别人的隐私是一张很不道德的行为嘛。”
“我怕你跑了。”
“好吧,你愿意怎样就怎样吧。”叶飞走过去,坐在楚邪身边,“你已经监视我多久了?”
“一直。”
“亏你说的这么理直气壮。”
“嘿嘿。”
“打败了净灵和尚,咱俩交手的日子应该也不远了,还记得上次的约定吗。”
“如果你赢了我,我会考虑帮助你完成传教的任务的。”
“亏得你没忘。”
“我楚邪向来说得出,做得到,不过前提是你得赢我。”
“话说回来,你那招召唤流星的招数还真是帅呢。”
“那必须的,我可是楚邪,天下最强的男人。”
“吹牛。”
“你说什么!”
“我可听说,你曾经在竞技场内败给过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。”
“哦,那个人啊。”提起炎天倾,楚邪的目光反而被点燃了,似乎一点都没有因为那一次的失败而变得颓废,“那个人真的很强,如果可以的话好想和他再交手一次。”
“你真的输了?”
“那是我第一次输给同龄人,如果不是跑的快差点就轮回了。”
“炎天倾对你的印象也很深刻哦。”
“那个人叫做炎天倾吗?”
“是的,就在一年之前,炎天倾曾经只身闯蜀山,战遍六峰年青一代高手而不败,最终被我斩去了一条手臂。”
“哦?”
“怎么样,知道咱俩实力的差距了吧。”
“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楚邪。”
“就知道你会这样说。”
“炎天倾手中的剑很特别。”
“剑客仗剑走天下,谁手中的剑不特别呢.”
“呵呵。”
“楚邪。”
“怎样。”
“重新认识一下可好?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觉得有这个必要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
“在下叶飞,蜀山道统第十四代弟子,当今掌教的亲传门生,道号元正,今年十九岁。”
“我叫做楚邪,同样是蜀山道统第十四代弟子,师父的话,应该是我的父亲白鸟峰峰主楚天涯了,今天十七岁。”
“原来你这么年轻的。”
“当然,我可是年轻一辈中最天才的一个。”
“这份口气倒真不小。”
“我的实力才是真正的强悍,擂台上你就会知道了。”话音一转,楚邪望着天上的月亮,忽然大有深意地说:“叶飞,天下强者云集,有一些人我楚邪绝不会去挑战。”
“比如呢。”
“女人。我楚邪男子汉大丈夫,向来不和女人动手。”
“你是在提醒我不要去招惹芊芊姑娘吗。”
“我可没这么说过。”
“我忽然发现自己最初的判断很可能是正确的,你这个人心肠真的不坏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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