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石师傅其实也是随口一问，没想到杨书衡这个门外汉居然还像模像样地画了道线。
关键是一般专家画线是根据毛料的外观质地等判断的，这家伙倒好，直接三等分，真当是在做几何题吗？
不过顾客是上帝，即便杨书衡在毛料上画一个五角星，解石师傅也只能照做。
“撕拉……咔嚓……”
随着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之后，那块足球大小的毛料，已经在左侧三分之一处被切开了。
用水冲洗之后，结果很显然，没有出绿。
围观的人群，都见怪不怪了，甚至已经有几个看客觉得太无聊了，都扭头准备走了。
慕伊依和柳雨霏都很紧张，她们也不知道翡翠的价格，只是希望能开出一点绿，这样杨书衡就心情大好了。
夏芷晴最是称职了，她始终牢记哥哥的吩咐，全程录制视频，不断调整镜头。
“大叔，干嘛不直接从中间切开呀？现在有三块了，咋办？”夏芷歆站在杨书衡身边，白嫩的玉臂肌肤，时不时还无意识地蹭蹭大叔的胳膊。
“三选一还不简单吗？不想左右为难，那就选中间的喽。”杨书衡内心很享受，但只能暗戳戳地爽，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。
“有点道理，那就直接在中间来一刀吧，反正又不可能切出东西了。”夏芷歆从杨书衡手中抢过粉笔，不由分说地就在中间那块毛料上，画了一道线。
“不能一分为二了，还是一点一点擦边吧。”杨书衡说话间，便垂直夏芷歆画的那道线，又画了一道线。
这一下，那块毛料上面直接变成“十”字交叉的标记了。
“特么的，这是耍老子玩吗？把这儿当几何课堂了吗？”解石师傅暗中抱怨了一声，不过神情上只是苦涩一笑。
“师傅，麻烦从这四个角擦一擦吧。”杨书衡指了指被“十”字标记为四块的不规则边角。
解石师傅也不想废话了，当即用砂轮开始一点一点的擦石。
待擦了四五公分后，有几个懂行的人顿时眼睛一亮。
“出绿了，涨了，涨了！”有人高声喊道。
接着，周围的人也都激动起来。
这些人大多都没有亲眼见过切石，此时站在后面的拼命向前挤去，想亲眼见见“石中玉”到底是啥玩意。
“都后退，别碰坏了！”
夏芷歆毫不畏惧地瞪着那些想要挤过来的人，别说还真有效果，都在原地站定，不过仍然是伸着脖子拼命地瞅着。
同时，夏芷歆还招呼慕伊依和柳雨霏过来，将解石现场保护起来。
待解石师傅用水清洗了切面后，杨书衡立即装作紧张地问道：“师傅，怎么样？品质算好吗？”
“水头还算可以，能达到蛋清地了，就是绿意比较淡，不过色很正，不错，很不错了。”
这道声音不是解石师傅说的，也不是摊主。
杨书衡回头循声望去，只见一位身着牛油果绿连衣裙的美女，朝自己这边走过来。
V领处的酥雪异常丰盈，绝对是杨书衡生平见过身材最好的。
最令人难忘的是，这位看起来三十出头的御姐，那张精致的菱形和鹅蛋型结合的美人脸上，一直带着浅浅的笑意，而且有种妩媚的感觉。
就连嗓音不经意间都有一丝弥漫在空气中的魅惑。
随后又有一道声音，从御姐身后传来。
“依依，你来潘嘉园都不跟我说一声。”声音清冷，却隐约感到有一丝嗔怪之意。
很快，一位身着黑色束腰连衣裙的高挑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此女虽然也与慕伊依一样，是标准的美人鹅蛋脸，但轮廓较深，五官更立体，隐约可见异域风情。
最重要的是人家的身量颇高，足有一米七五，算是杨书衡认识的个子最高的了，比双胞胎姐妹还要高一点。
“偲晔，你怎么也在这里？”慕伊依显然认识这位拥有国际名模身材的美女，顿时迎上去打招呼。
杨书衡这下顿时懵逼了，今天这是咋了，美女扎堆呀！
慕伊依与双胞胎姐妹，柳雨霏，再加上这两个各具特色的超级美女，一下子凑齐了六个呀。
如果再加上银行小姐姐姜昭璇的话，那就凑成七仙女了！
美女虽然好看，但吃不着摸不着，有懂行的开始看上杨书衡切出的翡翠了。
“小兄弟，你这块毛料卖不卖啊，我出20万块钱……”
“我出25万……”
“30万！”
有两个中年男子轮番叫价，俨然一副拍卖现场的感觉。
其中一个大腹便便，手里把玩着一对文玩核桃的男子，劝道：“小兄弟，适可而止吧，再切可能就就垮了，几千块钱变30万，你可赚大发了！”
杨书衡当然知道不会垮，所以他便看向那位绝美御姐，尤其是在人家微卷的发丝上多停留了几秒。
那位被慕伊依称为“偲晔”的模特级别的美女，自然是“科研双姝”之一的放疗科仁和八年制博士，沈偲晔。
而通过介绍，众人才得知，这位看起来比沈偲晔大不了几岁的御姐，竟然是她的小姨。
林蘅芜，这个名字听起来怪怪的，杨书衡瞬间想到林黛玉和薛宝钗的结合体。
“林姐，您觉得应不应该继续切？”杨书衡觉得这位应该是懂行的，所以就厚着脸皮叫人家姐！
这下可把沈偲晔给气坏了，这么一叫，分明就是凭空长了自己一辈嘛。
而慕伊依又是这家伙的老同学，那沈偲晔自己岂不是就比慕伊依低了一辈。
还有，这家伙怎么脸皮这么厚？
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社牛？
面对杨书衡的请教，林蘅芜的那一双有点像狐狸眼，却又有一些桃花眼的眸子，竟然浮现妩媚的笑意。
“我可以给你免费指导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
“什么条件？”那种酥麻的声音差点让杨书衡这个菜鸟把持不住，只是下意识地问道。
林蘅芜伸出纤细无骨的手指，点了点那边已经有绿意的毛料，笑道：“这块毛料切出的翡翠，你要转让给我，当然，我绝对可以给你一个满意的价格，保证不低于市场价。”
“没问题，成交。我本来就打算变现的。”杨书衡点头同意，然后鬼使神差地朝御姐伸出右手。
见状，林蘅芜稍稍一愣，不过也没抗拒，轻轻与杨书衡握手达成协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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