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大茂不承认，傻柱根本没办法。
就像对方说的，没有证据，他压根不能让别人信服。
而这，让傻柱心里更加愤怒。
如若不是人多，他老早就像以前一样冲上去打人了。
“一大爷，就这样他们吵吗？午饭还吃不吃了？”
二大爷落井下石。
他巴不得两人一直吵。
因为两人吵下去，只会耽搁大家的时间。被耽搁得久了，总会有人不耐烦的，这势必会影响到一大爷的声望。
等一大爷声望没了，他只需要找个机会，就能顺理成章的上位。
不过……
二大爷想了想，觉得有些困难。
易中海当了这么久的一大爷，不可能因为一件事就倒台，除非连续几件事出问题，又或者是有一位够份量的人推他才行。
够份量的人？
二大爷不经意间看到了正在和娄晓娥有说有笑的秦河如。
突然，他眼睛发亮。
是啊，眼前不就正好有一个份量足够的人嘛。
秦河如是正儿八经的干部，大院里哪个比得上他。
要是他推荐自己当一大爷的话，想必阻碍就会少很多。
越想，二大爷就觉得越有可能。
二大爷的话，一大爷自然听见了。
当即，他起身止住争吵的两人。只不过仍旧是偏向傻柱这边，在指责许大茂。
“许大茂，你还不肯说实话吗？”
证据？
他就是证据。
又不是进派出所，样样都要证据。何况他是亲眼见到的，只是说见到的不是昨天的而已。
瞅见一大爷生气了，许大茂像个霜打的茄子一样垂头丧气。
“我又不是故意的，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。”
许大茂的承认，让傻柱高兴无比。
他乘胜追击。
“什么叫不是故意的？前几天你还在食堂诋毁我名声，要不是两位大爷拦着，我保管捶死你。”
“名声这种事能开玩笑吗？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说的话，导致现在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。”
“要是因为这个事导致我娶不了媳妇儿，你负责吗？”
好大的瓜。
大院里的人听的津津有味的。
感情，这还不止一件事啊。
许大茂也真是的，得了一次教训还敢继续，活该。
许大茂反驳：“你娶不了媳妇儿和我有什么关系？即使我不说，你也娶不到媳妇儿啊？你要是有那个能力娶到媳妇儿，老早就娶了。”
“再说了，我说的都是实话。”
“许大茂！”一大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。
傻柱想和他继续吵的，不过被一大爷制止了。
“许大茂，你毁坏了傻柱名声，这个是事实吧。”
实际上，对于许大茂毁坏傻柱名声这件事，一大爷反而觉得有点开心。
如果傻柱娶不到媳妇儿，那么就会对他一心一意，给他养老。相反，要是娶到了媳妇儿，媳妇儿又是像秦淮茹那样精明的，指不定哪天就被吹耳边风，不给他养老了。
所以，他其实是感谢许大茂的。
当然了，面上他肯定要站在傻柱这边，一同指责许大茂，这样才能让傻柱感激他。
“是。”尽管不想承认，可在一大爷的注视下，许大茂只得承认。
“好你个许大茂，居然做出这种事，亏我刚刚还相信你不是那种人呢。”
看事情快结束了，阎埠贵跳出来刷存在感。
他一脸义愤填膺：“许大茂，这事伱得给人家傻柱一个交代，毁坏别人的名声，可不是件小事啊。”
是啊，在这个年代，名声大于一切，大过生命。
女人要名声，男人同样也要。
“吵吵什么啊！”
“我在后院都听到你们的声音了。”
忽然，一道老态的女声传来。
所有人听到这道声音后，不约而同的看过去。
“是老太太，她怎么出来了？”
“这下许大茂要遭殃了，本来这事他就不占理，现在又多了个老太太。”
“活该，谁让他无缘无故去毁坏别人名声的？这种人，就应该送去派出所的。”
来人不是别人，正是四合院里辈分最高，说话最具话语权的聋老太。
秦河如看过去。
便见到一个佝偻着身子，个子不高，头发花白，穿着缝缝补补的衣服，且拄着拐杖的老妇人。
说起来，要是记得不错，他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到聋老太。
聋老太住在后院，他住在前院，两者之间十天半个月没见过面实属正常。毕竟前者很少出来，后者又很少去后院。
众人的议论声，秦河如听见了。
据说聋老太的儿子当过红军，她本人也为红军编织过草鞋。
真的假的不得而知。
反正年龄是摆在那里了。
是以，大院里就属她辈分最高，话语权最重，就连易中海都要往后靠，只是老太太年纪大了，不管事，这才轮到易中海管事。
“老太太，你怎么出来了？”
“地上滑，您小心一些。”
傻柱与一大爷想见了亲妈一样，急忙上前搀扶。
“我没老，不用你们扶。”
老太太甩开两人的手，拄着拐杖走过来。
“出了什么事啊，你们这么多人坐在这里？”她问道。
一大爷赶忙解释：“是许大茂和傻柱的一些私事而已。”
“什么！”聋老太花容失色。
“许大茂死了？”
“什么时候死的？这么大的事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呢？唉，那孩子真可怜，下葬了吗？”
众人无语。
知道的明白你耳背，听不清。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咒别人死呢。
当事人气得差不点上去与其争论。
秦河如只觉得好笑。
别人不清楚，他还能不清楚吗？
聋老太实际上不聋。
她听得清。只不过她只听自己愿意听的，当别人说她不愿意听的话时，她就聋了。
一大爷汗颜，解释道：“老太太，许大茂没死呢，他就站在你面前呢。”
“什么？”聋老太大声说道：“没死？那你和我说他死了，这不是咒别人死嘛。”
易中海没敢说什么。
接着，聋老太继续之前的问题。
“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？我在后院都听到你们的声音了。”
“是许大茂和傻柱的一些私事。”一大爷说道。
“什么？”
聋老太惊呼。
“许大茂又死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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