赌桌内。
青天朗朗,云翳惧无,天上又是赤日流光。
一副炎热之景。
常言在高木冠上,站起身来。
“赤日流光,对我有些不妙啊!”
“不过。”
“我有卡牌‘水木之源’在手,可恢复血气。”
“问题不大。”
他看着树下一个个被翻滚出的陷阱,嘴角微微抽搐。
也不知是那个闲着蛋疼的修士,在去往中央区域布下了数以百计的陷阱、深坑、落石、木桩、毒箭、拦头索、断腿刺.....
简直,阴险至极!
“不过。”
“我有雾蛇开道,应该比某些修士要提前抵达,说不定也能提前布置一手。”
正思索间。
底下。
一阵打斗之声传出。
常言手指微动,挥出一片雾气将自身遮掩起来。
轰隆~
火光大作!雾气四溢!
底下一位男修丢出一张‘沁心水’将迎面的‘无中火’抵消,腿脚奔腾间便闪到了追击的二人身边。
砰!
一道黄光绽放。
只见男修屈肘、抬臂、拧腰、甩肩、伸肘。
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下来,猛的打出一记直拳,狠狠砸在追击而来的一个女修喉咙,女修两眼圆瞪,捂着喉咙连连倒退。
“啊!”
“啊!”
“啊!”
连嘶叫三声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她嘴角溢血,砰的一声倒在地上。
她旁边的男修愣在原地,大吼一声:“雪儿!!”
“嗯啊~!”
“我要你死!李东山!!”
随即。
他双眸血红,仿佛动用了什么秘术一般,挥手甩出一张‘长青木’将二人包围,身子亦在树上窜梭不停。
李东山面无表情。
亦不反击。
只静静站在原地。
许久。
一道呵叫声传出。
“李东山!你个死精细鬼,杀个修士都怕损失一张卡牌。”
“难道?”
“还怕我杀你不成?”
音未落。
一阵大火扑面。
这一烧,猛的将在树上准备袭击李东山的男修一惊,腿脚一震便栽落下地。
扑通~
“哎吆!”
男修哀嚎一声,刚想撑地起身,脑袋就已经被耸起的林木顶在天上飞了起来。
一霎时。
鲜红四溅,落得到处都是。
之前呵斥李东山的修士从林子里缓缓走出,他挥动袖袍,地上的草芽随即高高长起,将之前死去的男修尸体覆盖。
“扬木林!”
“别给我多管闲事!”
李东山阴着脸从旁边走过,但依旧距离扬木林三四个身位的距离。
“哼!”
“我帮你杀了一个多余的家伙,你倒好,不先感谢我一番,先是警戒我不说,居然还怪我多管闲事?”
“怎么?”
“咱俩打小相识。”
“我那林子的火还真是你烧的?”
一番问话。
直戳要害。
问的李东山一时语塞,不知该作何回答。
片刻后。
他嘴角才蹦出几个字:“实话给你说了,是黄松那个老头干的,他想和我合伙一块除去你们,最后在和我共分胜利果实。”
“哼!”
“算你识相,没有答应他。”
扬木林说罢,袖袍间隐藏起一张卡牌,又抬手笑道:“你我之间才是最好的合作搭档才是,我俩自幼相识,你学的土法,我学的木法,若是在这......”
话音未完。
忽地。
一团黄烟扑来,直直打到扬木林脸上。
烟气自鼻窍穿入,先涌入脑门,后钻入识海,扑得他神色迷迷糊糊,身躯抖动不稳,身上各处又都出现大小不一的黑斑。
“磨磨唧唧。”
一道低沉声音传来。
紧接着。
一长发暮年老翁缓缓走来,他挥袖间飞出一柄小刀,自扬木林后心扎入,从前胸穿出来,拉出一条血线,小刀在空中打个弯后,又飞回老翁袖中。
“你!!”
“你...”
这一记突入其来的偷袭。
打的扬木林措手不及,在临死之间的刺激下,刀尖入心的巨痛将他从黄烟的迷惑中拉出。
他指着李东山道:“亏我俩是自幼相识....”
话音未落。
手臂垂下。
便已撒手人寰,魂魄离去了!
“哼!”
“我可没说答应不答应黄松的请求。”
“哎~!”
“扬木林啊!亏你还是一个商人,先杀最贪的还不知道吗?”
李东山看着死去的三人尸体,朝黄松问道:“把他们都杀了,那后面对付金老九的牌手怎么办?”
“蠢货。”
“不杀他们,你现在从哪儿补充‘点数’和‘卡牌’?”
说罢。
黄松扯开步子,赶忙在他们尸体上摸索起来。
因为赵芽。
地势的变化太过迅猛。
黄松和李东山都还在狩猎蚁兽,而且处在距离中央区域比较偏僻的地方,赶路的途中便已经消耗了大量的点数和卡牌。
正所谓。
死道友不死贫道。
若不杀队友。
取得其点数,抢夺其卡牌。
最后死的可会是自己!
而且。
扬木林的杀戮意图可比他们要明显的多。
二人抓紧搜寻尸体。
————
树上。
被层层云雾遮掩的常言神色一喜。
他手指微动。
甩出一张‘风火卷’,直直打向李东山。
黄松。
擅长一手迷魂之烟,自己有老爷赐下的‘祥云庇魂衣’保护。
完全不用惧他!
只片刻。
风火大作,你吹我撩,巨焰一阵鼓的一阵高!
宛如浪潮般。
滚滚而落!
“哼!”
“早就料到会有人袭击!”
黄松轻哼一声,手指亦不停舞动,他喊道:“李东山!上面树冠方向!”
一道道‘沁心水’落下。
其中又夹杂着‘庇护土’化作的高墙阻隔。
可惜。
火浪势大。
烧的水气化雾,土墙干裂。
“可惜了。”
“这张本来是留给李东山当坟墓的。”
见寻常卡牌无法抵消,黄松叹了口气,即刻将手中藏起的特殊卡牌‘浪涛天’甩出。
“自古便是水能灭火!”
“我倒要看看。”
“你这‘风火卷’能不能烧干我的‘浪涛天’!”
话落。
原本赤日流光的天气,只见的云雾从生。
霎时间!
云长东南,雾起西北。
山一层,水一层,山水间雾气朦胧,风雨不止,飘飘荡荡,打的那草梢滴落珍珠雨,推的那山脉翻下千层云。
大雨!
好似那天河倾泄,浇的那‘风火卷’点点火星都无。
“两个鼠辈!”
“我正愁着天炎无雨呢,如今到好,你自己倒是给我弄出来了。”
“哈哈哈!速速受死!”
常言眼见云雾四起。
一时间。
心头砰动。
赶忙催动雾蛇,套上‘蚂蚁盔甲’,掀起一阵‘烟剑雾刀’之法。
冲杀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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