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遍遍地喃着,声音古怪。
在他经过裴衣身边时,她清楚的看到他掌心的白光飞掠,刺痛了她的眼,她死死地抱住他的腿,“你,你想做什么?”
白漓渊冷冷看了她一眼,广袖一扬,白光侵入她的身体里。
她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。
走到墨非离身边,望着他嘴角的血渍,他冷冷地笑着,目光阴寒,猩红的眸让人不寒而栗,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墨非离,掌心向上一抓,周身的妖气颓然强盛了起来,墨非离的身体被抬到了半空中,被他抓在手中。
突然,眸光一寒,双手一推,墨非离的身体就脱离了他的掌心,死死地想着寒潭前的石壁掷去!
直到他的身体无声无息地嵌入石壁内。
他才踩着极慢的步子上前,掌心在石壁前一划,白光把石壁重新修复成原本的模样。
他低低地笑,低冷的声音在幽谷里回响:“找到青儿之前,你……就待在这里吧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
“墨非离,你就待在这里吧!”
刚打开药房的隔板,骊大夫在看到门口停着的一顶素幄金缨的软轿时,怔了怔,软轿旁是四个轿夫与一个面容清冷的少年。看模样,已等待许久。骊大夫立刻放下隔板,怔了怔衣襟,疾步走到软轿前,欣喜道:“这位公子,今个儿这么早?”
那少年哼了哼,“这都日上三竿了,是你起晚了吧?”
骊大夫被呛了一声,却不敢顶嘴。
昨夜在地窖里耽搁的久了些,一睁眼发现睡过了头。
点头歉意几声,才朝着软轿里道:“公子,老夫已经找到医治小狐狸的办法了。”
听到这一句,少年脸色一沉,不甘不愿地掀开了帷幕,露出了软轿里的人,玉冠华服,端得是俊美风雅。
他抱着狐狸散漫优雅地走出来,依然遮了半面,可仅从男子露出的另外半面的绝色可以想象出男子的无双之姿。他踏出轿栏,修长的手指不经意地梳理着怀里红狐的皮毛,径直朝药房内走去。
骊大夫连忙随后跟了上来。
少年瞧着自家主子的背影,叹息一声,也跟了进来。
目光里隐隐含着不安。
真不知是福是祸。
男子撩起长袍,懒洋洋地坐在主位上,瞧着低垂着头的骊大夫,“你说,已经找到办法了?”
“是是。”
骊大夫连声应道。
“倒是挺快的。”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声。
清泠的嗓音却莫名让骊大夫吓出一身的冷汗,即使没有抬头也能觉察到男子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身上,他忍不住捏紧了衣角,深怕这身份尊贵的男子看出什么。
昨夜从地窖里出来,满身的狼血,他洗了无数次才清理干净。
开门之前,又特意地嗅了嗅,的确没有异味了,才胆敢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可……
“公,公子,可是有什么问题?”
“没。”
男子抚着狐狸皮毛的手顿了顿,“只是想提醒你一句,医好了,我保你荣华富贵,医不好……”他薄唇一勾,冷漠无情在眸间流转,“你也不必活着了。”
淡漠的一句话,吓得骊大夫额头上浮现一层虚汗。
连忙点头应着,“自然自然。”
原来是怕自己是庸医来着……只要不是看出什么,就好办。
昨夜一役,他早已不再是那个只有平平医术的骊大夫了,他此刻有信心,一定能把这狐狸给医好了。
“公子,还是先让老夫看看吧。”
男子看到自己的警告已经收到满意的效果,才不轻不重地点了点头,修长的手指一勾,少年立刻上前来,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包裹,摊开放在了骊大夫的面前。
明晃晃的,竟然都是金元宝。
骊大夫眼睛一亮,手指都颤抖了,“公子,这……”
男子一手抱着狐狸,另一只手托着下巴,指尖划过薄唇,似笑非笑,“自然是先给你的定金。”
“好了,开始吧。”
不耐地朝少年看了一眼,后者一推那金元宝,让开一个地方,沉默地掏出一个褥子,依然是第一绣庄的绣品,摊在上面,随后从男子怀里抱过狐狸,小心翼翼地放在上面。
然后,回头看已然没反应的骊大夫,厉声道:“愣着干嘛?还不快点!要不是这方圆百里只有你水平还高点,哪儿轮得到你?”
骊大夫连忙点头,上前,开始例行检查。
只是垂着的眼珠飞快地转着,掌心暗暗动了动,果然能感觉到一股气在胸腔内鼓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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