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房后, 凌棨并没有问莫凡出去做了什么。他只是问道，“你是不是想要对付宋氏？”
莫凡点头, “对。”
“我帮你。”
“好。”
王俊辉大概猜到莫凡不会让自己切出玉石来, 劝说宋颂予回了公司。
起码，在公司, 莫凡的手伸不了这么长。
宋颂予本来就因为这次的失误心情不好, 听到王俊辉说要回去，直接同意了。王俊辉也没想到，想好的理由都没用上, 就达成了自己的目的。
退房时碰到从楼上下来的莫凡，王俊辉下意识地躲在了宋颂予身后。宋颂予不懂王俊辉的害怕，看不惯对方小家子气的行为，拿了东西大步出了酒店门。
王俊辉畏惧莫凡，何尝不是丢他的脸？
大概是在酒店尝到了好处, 凌棨硬是拉着莫凡多住了一天。回去后, 正式霸占了莫凡的另一半边床铺。
第二天，莫凡就被带着去了对方的大本营。
满满当当半屋子的极品玉石, 看得莫凡眼花缭乱。那些在市面上千金难求的翡翠，成堆散乱地放置着，甚至落了灰。
暴殄天物。
在他怔愣时, 凌棨问道, “喜不喜欢？”
莫凡去赌石, 一定是喜欢这些东西的。
其实莫凡对外物看得不重, 但眼见凌棨一脸期待地看他, 还是点了点头。
“送给你。”
即便是不以为意，莫凡还是露出惊色。这可是业界做梦都想要实现的目标，竟然就这么被凌棨送了出去。
想到凌棨的身份，对这批玉石的来源，莫凡有了了解。
作为操控珠宝界经济命脉的最大开发商代表以及玉石进货渠道，决策者其能够筛选出最顶尖的翡翠存放起来，合情合理。
不管如何珍贵稀有的物品，一旦多起来，自然就掉价了。这是一种控制市场的手段。
凌棨虽然不能一次性把这些玉石拿出去，但收着总归有用的到的时候。
“不喜欢？”思索间，凌棨问道。
莫凡摇头，“暂时先存放在你这。”
“好。”凌棨高兴起来。
“你这算什么？嫁妆啊？”
无视听到莫凡说的“嫁妆”两字后，一直面无表情的保镖露出的惊诧恐怖的目光，莫凡冲凌棨微微一笑。
“小凡你愿意跟我结婚？”凌棨立刻说道。
这个关注点是不是有些歪？
莫凡微顿，还没有说话就被凌棨抱住了，“这怎么够？把整个灵御交给你才够。”
也不等莫凡回应，凌棨用从曾见过的欢快语气说道，“婚礼的事小凡不用管，我会去准备。我们去哪里领证好？我看后面几天日子都挺好……”
寡言的人话多起来也能吓死人，起码身侧的保镖已经快要震惊地麻木了。
******
宋席予近来焦头烂额。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人，宋氏就突然被针对了。细细回想，宋席予眉间的褶皱越发明显。
近期他出席的活动、宴会不多，交谈间也是客客气气的。纵观公司业务，订单也都是正规谈下来的。他怎么也想不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。
大批订单的取消使得营业额急剧下滑，即使王俊辉给公司购置了大批玉石，但没有订单，再珍贵的翡翠也只能放在落灰。
他们从事珠宝行业，自然不会把手头上的原料卖掉。就算现在公司出现问题，也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。
宋席予专门找了侦探社调查，结果却显示并没有人刻意针对。
原本宋氏在珠宝界内也是享誉人群的品牌，每天订单源源不断，业务繁多。宋席予每天都要忙到很晚，才能把当天的事情处理完毕。这次意外却让他突然闲了下来。
忙惯了的人怎么可能耐得住？调查无果，他只能把剩余的精力发泄在王俊辉身上。
当莫凡拿到三人同框的大尺度照片时，不由笑出了声。
不过一眼，手上的照片就被抽走了。
“这种东西看它干嘛。”凌棨嫌恶地将之丢进垃圾桶。
莫凡没有在意。他有原件，这不过是一张打印照片，想要多少就有多少。
“我在看他们作死。”莫凡露出一个温润的笑，眼中却裹挟着冷然。
凌棨觉得这样的莫凡迷人极了。
他低头亲了亲青年的额头，慢慢往下，一个个亲吻密密麻麻地落在莫凡脸上。
莫凡被对方搅弄地上下不得，不耐地直接咬住了男人的唇。
凌棨轻笑一声，探入，与对方的柔软纠缠起来。
唇分，两人都有些气喘。莫凡以手抵住额头，说道，“这周末我要回家吃饭。”
为了办公方便，莫凡住在公司附近的房子内，基本上一个礼拜会回家一次。而凌棨的出现，使得他已经好几个礼拜没有回去了。
家里打来的电话很坚决，让他这礼拜回家吃饭。
“我给你看家。”凌棨声音微微暗哑，透着淡淡的委屈。
莫凡，“……我带你一块回去。”
“好。”凌棨平静地应下来。
等到出发当天，莫凡却发现后座满满一车的礼物。
他看向凌棨，微微挑眉。
凌棨轻咳一声，“第一次上门，理应周全礼数。”
莫凡在电话里说，会带人回去。莫母问他是不是女朋友，莫凡没有说话。而这在莫母看来，就是默认。
除了“女朋友”这个称呼，凌棨的职责与之相差无几。
偷听电话的凌棨自然听到了莫母的询问，见莫凡没有反对，挂断电话后就抱着人上下其手了一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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