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镇压,就是死了,怎么了?”
“死了,就麻烦大了啊!”
应龙都气急败坏了:“你也不想想,魔主是死不了的,我们杀了他一次,他就去了幽冥搅风搅雨。
可现在呢?
他在幽冥又被杀了,是不是又要投胎转世了?
咱们,咱们这该到哪里找他?最多二十年,他是不是又要出来搅风搅雨了?”
“……”
这一下,烛龙也反应过来了,脸上的笑容一僵,好半晌才道:“我草特马……”
……
无方城。
“怎么样了?怎么样了?”
“为什么还不出来?”
“热水,热水,快点,烧热水!”
“产婆,产婆呢?什么时候到?”
“快,快啊!”
“疼疼疼疼死我了,我不要,不要生了!”
“用力,呼吸,深呼吸啊!”
不大的院落中,挤着男男女女十数个人,无头苍蝇一般的乱转。
嘈杂之声却似鼎沸了一般,每个人都像是在干些什么,可每个人都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做。
乱的一塌糊涂。
很显然,这户人家是有婴孩诞生,还是老蚌怀珠,孕妇足有六十高龄,可以做奶奶的人了。
直到一位产婆被两个大汉驾着来到此间,一切才有了秩序。
又是足足一个时辰的折腾,孕妇嗓子都喊哑了,才生出一个足月大的婴儿。
只是这婴儿却有不同之处。
虽是刚刚出生,却是皮肤紧致,头发浓密,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已是睁开,眯着向四处看去,其内隐隐有神光绽放。
碎月魔主看了看四周环境,脸上的嫌弃之色,怎么都遮掩不住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不是他的主场,反正每次投胎,都没个好的家庭。
他其实要求也不高,王侯将相什么的他也不在乎,作为一代魔主,他自是有不在乎的底气。
但是吧,也不能每次都是这种贫农啊?
他这小身板还是要吃要喝要成长的,这等小家怎么可能撑得起他长大嘛?
只可惜,转生一途,他能不惧胎中之迷就已经是极限了,其他的,他也做不了太多,唯有接受而已。
当然,真正让他不爽的是,这次,他可是又死了啊!
虽然,即使是幽冥毁灭之后,他也是要转生的。
虽然,临死之前,他在那位巡查仙官身上看到了天大的机缘。
但是,两次啊,两次!
这是他两次都栽在了同一个人的手上,是他晋升霸主之位数以万年来,都不曾有过的事儿,更是把他的脸面丢在地上采!
这他能忍嘛?
是可忍孰不可忍啊!
这一次,他要不把那巡查仙官打出屎来,不把那所谓的天庭给搅得天翻地覆,他就不是碎月魔主。
没错,巡查仙官背后势力惊人,可他碎月魔主背后,站着的是真被欲界?
这次,就非得好好寻他斗上一场,看谁能笑道最后?!
这般心里发狠,碎月魔主已经有了某些决断,只是,耳边有声音响起,却是让他心中一突,大叫不好。
“这孩子怎么都不知道哭呢?”
“阿婆,阿婆,这孩子是不是傻的?”
“哪有刚出身的孩子不知道哭的?”
那阿婆年纪大了,但动作极为迅速,提溜着孩子的小脚就拽了起来,两巴掌就扇在了屁股上。
啪啪啪啪……
声音清脆响亮,伴随的自然是剧痛传来,碎月魔主其实是不想哭的,他何曾受过此等羞辱?
脸面不要了。
但见那巴掌又要落下,他倒是很干脆的张开了大嘴。
“哇呜,哇呜,哇呜……”
“哭了哭了,哭了就好,恭喜贺喜,这次是女娃娃!”
这一刻,碎月魔主都忘了哭喊。
女,女的……
与此同时,视野拉远,放大更遥远的位置,可以见到,一片山峦绿洲之外,是无边的荒芜,以及一个个巨大的凹坑。
没错,这里是太阴星,广寒仙域,偏远小城。
视野再度转移,拉高,可见一处秘境之中,辉煌的宫殿之内。
孔雀大明王,麒麟少女,持斧大汉正在宴请宾客。
于是,左右两边,客座上多了数位俊男美女。
他们有的正襟危坐,有的放浪形骸,有的肆意潇洒,有的混不在意。
唯一相同的,就是弥天的气势在大殿内升腾,交锋,好不热闹。
更有声音从大殿内传出,模模糊糊,消散在风中,难以听清。
唯有‘天庭,天庭……’二字异常清晰,不断回响!
……
天庭福地。
星河剑宗。
十万剑修弟子御剑横空,冲霄的剑气搅碎了天穹的云层,绚烂的阳光洒下,如同给世间披上了一层金色光辉。
除了四季剑仙沈锦绣外,其他四位剑仙皆立在众弟子之前,身体战的比直,神情无比肃穆。
好吧,肃穆中带着些许颤抖,神情中隐有激动之色。
宗门内的铜钟法宝早已经被祭起,三代第一人,若离仙子亲自持铜锤敲击。
咚咚咚……
大吕洪钟之声带着一股不急不缓传遍四方,一次又一次,一遍又一遍。
直到,弥天的紫气在天穹蔓延,一扇难以形容的雄伟天门,耸立在天地间。
两道人影从天门中走出,似是那般渺小,可气势又足以充塞天地。
其中一人,撑着一把五色宝伞,遮蔽了大片的阳光。
伞下,一位佝偻的老人一步步的向前走着,沉默,无言,但也能感受到他步履中的纠结。
可距离依旧在不断拉近,拉近,直到某一刻,钟声骤然消散。
天地间,唯有冲霄剑气沸腾躁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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