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文骥“哦”了一声，道：“看来他的师门还真是有些门道。”
杨顶天道：“根据可靠消息，黎家爷孙俩先是在太白楼陪酒，接着，又去天涯海阁陪……玩儿。”
“无耻！”杨语桐忍不住啐道。天涯海阁在京都名声远播，杨语桐没进去过，却也知道，是男人寻花问柳的去处。
杨文骥笑着摇摇头：“看来这位世外高人，也是性情中人呢！来到堂堂京都，首先体验一下繁华的花街柳巷。”
玩笑过后，杨文骥一脸认真道：“爷爷，有没有必要试探一下。”
“不可。”杨顶天坚决反对，“对方情况不明，但有一点可以确定，那就是功力深不可测，我们不能做肉包子打狗的事儿。”
“那家主的意思是……”高个子长老问道。
“提高警惕，严防死守，兵来将挡，水来土屯，人若犯我，我必犯人。”
杨顶天掷地有声地说完，六人心头一阵激荡。
……
将近晚上十一点的时候，杨根硕同查蓉出现在水晶宫的门口。
水晶宫霓虹闪烁，光怪陆离，客人进进出出络绎不绝。
看到如此生意兴隆，杨根硕很是满意。
一方面，肯定了虢闪闪的管理能力。
另一方面，谁说夜场就不能透明干净，谁说就要搞灰色服务打擦边球，水晶宫不是活得很滋润？
杨根硕将自己的想法跟查蓉说了，查蓉笑了笑：“你的确很有识人之明，要知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，虢闪闪却是不错。至于说水晶宫生意火爆，因素就多了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噱头多，美女多，名人多，还有就是政府抓的典型，有政府给你背书，还能好不了？”查蓉笑着反问一句，“若是好不了，那不是告诉大家，还得搞擦边球才能生存？”
“有见地。”杨根硕挑了挑大拇指，点点头，认可了查蓉的说法，“走，进去看看。”
二人走进一尘不染的玻璃感应门，左右各站着一位迎宾。
左边的是一个旗袍女孩，非常年轻，略施粉黛，气质过人。
不过，她只是满脸堆笑，鞠躬致意，却不吭声。
右边是个男的，长得也很精神，先说“欢迎光临”，然后才问二人是唱歌还是浴足。
查蓉当然说唱歌。
男迎宾当即道歉；“对不起两位，KTV包间全部爆满，如果你们不着急，可以坐在休息区等一等。”
杨根硕扭头望去，那里居然等了十几二十号人。
他摇摇头笑道：“那么洗脚呢？”
男迎宾道：“洗脚还有最后一个两人间，我这就给您安排。”
“蓉姐，要不洗个脚先？”杨根硕提议道。
“好啊，不花钱干什么都行。”查蓉倒是无所谓。只要是跟小弟弟在一起，干什么都行，什么不干也行。
“那好，两位亲跟我来。”男迎宾就在前头带路。
查蓉一下子发现了问题，一个劲儿晃荡着杨根硕的胳膊，目光却落在男迎宾的腿上——他走路一跛一跛的。
杨根硕回头看向女迎宾，女迎宾感受到他的目光，连忙又是鞠躬又是微笑。
杨根硕双手比划了“心形”的手势。
女迎宾双手指着脸蛋，那意思说，脸红啦！
查蓉又一次发现了问题，在杨根硕耳边惊呼：“她不会说话！”
“走。”杨根硕拉着查蓉走向浴足的地方，同时，在她耳边道：“水晶宫的很多服务人员都或多或少存在残疾，这是我当时一个理念，没想到被闪闪不折不扣的执行。”
“天哪！”查蓉惊呼，“你们这么有爱心，一边做生意，一边做慈善。”
杨根硕笑了笑：“就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，让那些身有残疾的人，得到一份公平的待遇。”
“大牛，你真是太伟大了。”查蓉抱着他的胳膊，紧紧地依偎在他的肩头。
就在这时，一名穿着雪纺白衬衣，直筒裤的白领丽人大步走来，直接扑入杨根硕怀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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