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北坤目光复杂地凝望他半晌，问道：“能把表送给我吗？”
杜宇：“啊？也、也不是不可以……可我得跟姐姐说一声吧，这也算是我们的共同财产。”
程北坤淡笑：“卖了母亲的遗物买机票，还这么痛快答应相赠，让我我觉得有点无以为报。”
杜宇愚蠢地脱口而出：“你可以身相许的！”
苏夙：“……”
程北坤：“不用下辈子做牛做马了？”
杜宇想起自己之前故意装傻的说辞，忍不住露出微笑。
其实，这孩子的确不怎么聪明，甚至比别人少了好几根筋，可是他又总是那么生动，像是开在黑暗中的太阳花一样，可爱得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。
程北坤温柔下目光，忽然扶过他的脖颈亲了下额头。
杜宇立刻满脸通红地美滋滋，毕竟这么真实的温暖，是任何游戏虚拟触觉都无法比拟的。
程北坤收起表：“去吃晚餐吧，我已经让人去接你姐姐了，关于前前后后的事情，我会认真跟她说清楚，不用你多费口舌。”
杜宇：“嗯嗯！我姐姐不会反对这门婚事！”
程北坤：“……谁反对都没用。”
他们两个在后座腻腻歪歪的聊天，一时间关系好像又回到了LD世界里的默契和亲密，只可怜了开车的苏夙，一路都疑神疑鬼地用后视镜偷看程北坤，深刻的怀疑：自己的变态老板是不是被身边的小傻子下了蛊，不然他为什么非要对个无业青年这么好，还真的叫人无法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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